语言系统的诞生——计算机系统与语言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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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机

封装在计算机科学中是一个关键概念，它指的是对外部提供若干接口，使用户无需关注内部技术细节就能使用系统。最近深入阅读了一些计算机底层或者进阶著作，如《深入理解计算机系统》与《JavaScript高级程序设计》。其中，触及系统内部细节的部分让我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日常工作中，我们时常用各种术语进行交流，这些术语本身就如同一套语言封装，但未必深入理解其技术含义。例如，JavaScript 的垃圾回收机制被封装得极好，我们几乎无法观察到具体的实现。然而，正是对这些底层机制的理解使我们能写出更优雅、性能更好的代码。

类似地，人文社科尤其是哲学领域的语言系统也是一种封装。哲学系的学生常被批评用词过于抽象、晦涩，很多时候这些“大词”实质上是未经深刻理解的封装。实际上，在于技术协作的中如果发现自己不懂某项技术，也不想暴露自己不懂，将自己置于封装的保护下通常也是很有用的hh。计算机科学中，对系统“祛魅”的即是对底层机制的追问：我理解垃圾回收机制的基本原理，但如果不进一步探究，比如它如何触发、何时触发等，我对其运作就难以获得真正的信任，或者说他就无法构成我所理解的计算机系统的一部分。

另一个有趣的探讨或许在于这种“祛魅”是否有尽头？在追求对技术深层次的理解时，何时才算足够？停在何处才最适宜？

研究设想

关于“祛魅”与“追问”的探讨在哲学中不乏先例。我认为将计算机系统置于哲学与语言学的视角下，会带来别样的启发，也许这会为计算机科学带来一种新的解读方式。此外，从这个角度切入机器系统和语言系统，或许更能论证这个观点：计算机系统是一种文化构造。